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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愿入镜的台妇莫太太表示,她是第二次来美国生小孩。张紫茵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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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T8 f3 y+ l: ^# [' L7 J; T- V, |& n月子中心位于罗兰岗,环境优美。张紫茵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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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律师表示,如果父母在美产子后,想利用照顾小孩的理由待在美国其实不行,因为这就证明有移民企图,父母还是要去办移民会比较好。张紫茵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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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u5 e" F; z. p3 T5 s一套《北京遇上西雅图》,确确实实反映了华人来美产子的风气,尤其是在气候怡人、华人多的洛杉矶,因为沟通上非常方便,所以集中全美8成华人月子中心。到底这群妈妈,挺着大肚坐十几个小时飞机来北美,是为了什麽呢?记者亲身到位于洛杉矶罗兰岗(Rowland Heights)的月子中心,访问了一位来自台湾的孕妇来美产子的心路历程。3 s/ z0 N* g g* ~4 c
6 ^# x4 [- B5 N3 Z来到罗兰岗(Rowland Heights)一个高级住宅内的月子中心,随处可见到挺着肚子在屋苑内的华人孕妇在散步。这里除了生活机能方便,旁边就有不少大型超市及餐厅,亦离产检的诊所及医院距离较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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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受访者居住的两房小平房,不愿入镜的台妇莫太太表示,她是第二次来美国生小孩,"朋友去年过来生,我们又希望住离生产的医院近一点,所以就请朋友介绍这个月子中心,并买了跟她一样的服务组合。"7 ]+ P) r4 C2 l8 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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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孕36週来美产子,产前产后会在月子中心待2个月,月子中心的收费接近1万美元,由于她带着姐姐、母亲及小孩过来,价钱大概再贵2000美元,她觉得价钱尚算合理,与台湾月子中心相差不多。但她也坦言,同样的价钱"台湾月子中心豪华很多。"" t, B5 e+ N% s4 r% i
: r3 ?' P# @- k3 v# S虽然如此,扶老携幼过来,这个洛杉矶月子中心亦有不少贴心服务,除了照顾起居饮食外,亦可接送孕妇逛街、产检,安排接生的医生、医院,协助申请新生儿的社会安全号码等相关手续,如果带孩子前来,还可帮忙将他们送到附近的幼稚园。此外,莫太太指这边诊所设备不如台湾新颖乾淨,但产科医生普遍比较年长资深,经验较为丰富,所以挺安心。' _2 J9 m, r0 z6 M
# G/ h& R; v( w5 L为母则强:为儿子前途及生活品质移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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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环境不如台湾月子中心,又挺着8个月肚子,到底她是为了什麽?她表示,长途拔涉来美产子,最大的原因一定是孩子前途。她说,"最主要的考虑是孩子日后要在美国留学,或是长期居留的话,就直接有身份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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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v0 D6 C. ` S4 n$ Y+ `她表示,"台湾的教育制度会让小孩比较没有创造力,因为学校的老师也承受很多上级跟官方的压力,上课的内容跟进度都会被管,美国不会这样。"在台北长大的她进一步解释,从小有不少同学移民,看着她们在国外成长,现在大家也开始有了孩子,"他们自己也认为小孩在美国长大会比较快乐。"除了孩子们的未来,生活与工作的平衡,也是她与任职软体工程师的先生决定移民的一大关键。"我老公自己同学在美国工作,认为美国的职场不会超时加班,比较有生活品质;在台湾普遍都要加班,周末也是。"& D+ h- A2 u" m( o1 ~# ~" j#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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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有着移民计划的她,2015年首次报名美国的绿卡乐透(Green Card lottery)就中签,已经申请了移民,今年将会有绿卡。不过由于他们仍未计划好什麽时候来美定居,而持有绿卡要每180日入境一次,所以第二胎又来美产子另一个考量,是不想孩子跟他们一起为了绿卡要台、美两边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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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z" s' Z) b4 ~& q虽然仍未有详细安排好来美定居,但莫太太仍希望在孩子学龄前可以举家移民过来,让孩子在这边学好英文,"在台湾还是中文的环境,可能学习(英文)的效果就没有在这边学得好。"现在她长子已经两岁半,但因为2岁才开始讲到完整句子,所以仍然以中文沟通为主,不会刻意教英文,但她觉得在学龄前的适应力及语文能力会较好,所以不太担心。4 h( I( t" d. w5 Z$ F8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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赴美生子比在台湾生子轻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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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i& c: {' B2 w6 ~& ]网路上一直盛传,来美产子在机场会遇到麻烦,还可能被拒绝入境。对此莫太太表示,这次她是怀孕近36週的时候过来,在过关的时候没有特别提起是来生小孩,"这次入境完全没被刁难,也完全没被问第一胎来美生子。因为儿子拿美国护照入境,海关只问我有没有绿卡,我回not yet。"" s* ]! z$ {: _* g
' {, f! ]; H* y8 Y& J2 V问她挺着8月肚子来美国生产,辛苦吗?她不假思索回答,"没有太辛苦。如果在台湾因为产假很短,大部份人都上班上到有产兆才请假。我提早一个月请假待产,虽然提早开始请产假,但会比上整天班轻鬆。"8 b4 a4 c: h0 \* F. K0 f* g"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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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数人钻漏洞让赴美产子被污名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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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?* u1 ~* B g; t& f+ ]问到许多人对来美国生子,佔用资源的批评,她有何看法?她认为,走正当途径移民美国是合法的,但坦言有很多人鑽法律漏洞,享用不该享用的资源:"有些大陆人开的月子中心诈领保险。有种叫白卡的保险(编按:Medi-Cal,为加州低收入户所设的保险),让产妇可以不用付担太多医疗费用,但其实是违法的,一旦被查到月子中心就要关门,但这是月子中心的老闆帮客人(违法)弄的。"她进一步指,中国人到美国生子在2013年后增加了,因为"他们原来是大量去香港生子,后来2013被禁止就跑来美国。"她认为,民众对赴美产子有负面印象,就是因为这些不受法规的人,"虽然少数会这样,但新闻会报。"她选的月子中心也是大陆人经营,不过"没有不法勾当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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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师:赴美产子係合法% Z7 z9 V, R/ [0 j! d
X: ~$ R( g# y. k洛杉矶律师协会移民部主席黄子虔(Daniel)表示,目前法律并不禁止来美产子这件事,他多次向边防局查询,得到的答案都是合法的,但实际上很多人会机场遭到刁难,尤其是来生了小孩又申请美国的社会福利,以后被发现了就很难再回美国,变得很麻烦。0 l {+ ]1 k. h3 ~+ p; ^" g
& H, ]" t8 F' h; C( Q! g对于来美产子的趋势,黄子虔指,早期来美产子的都是明星或有钱人,随着中国经济起飞,现在来的都是中产阶层,各种各样的人都有,来得人数有少了一点。黄律师表示,如果父母在美产子后,想利用照顾小孩的理由待在美国其实不行,因为这就证明有移民企图,父母还是要去办移民会比较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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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p& e: b4 ?4 V" O不过,就算顺利生了小孩,也不代表一切顺利。很多人生了小孩后,母子一起回到中国,到后来再申请旅游签证时,有条问题是"有没有亲人在美国?如果有的话是什麽关係?"不少人填"没有",认为孩子平时住在中国。但这样的填表,到美国领事馆就会被质疑甚至被冠上欺骗的罪名,以后入美国就更难了。不过他也说,这样的事只会发生在中国,其他国家都没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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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呼吁,在美国生小孩的父母,文件处理要特别小心,例如在办旅签时就算填"没有亲人在美国",也得在旁边注明有孩子是美国出生的,以避免被移民官抓到把柄。"因为很多移民官对于去美国生小孩是十分不爽的,不要给他们机会找你麻烦。"; P( B8 m4 ~/ H' }/ |-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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